女人或许都是天生的演员,昨天还被楚城幕搞得有些崩溃的沈慈,1大早起来就又叫上了仲卿卿,跟个没事人似的,继续用她的手写板和大妞交流着,看样子短时间内不打算暴露自己已经能说话的事儿。
今天她俩还有几个地方要去走走,好在这几个地方都距离东山镇不远,所以吃过早饭仲卿卿就找陈天悦借了他的6巡,和楚城幕打了个招呼就1溜烟没跑了影儿。
原本陈天悦是打算继续陪她俩把这趟收茶之行走完,可奈何大清早就又接到了前天那对小两口的电话。经过昨天河东村之行,心思已经有所转变了的陈天悦这次倒是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而是和那个唐柔约好了时间,就留在了山庄等候。
罗时比楚城幕想象中抵达得更早,这边大妞刚走没半个小时,她就自顾自的开着1辆白色的兰博基尼-穆塞拉戈来到了庄园门口。也不用陈天悦接待,就拉着自己的行李箱,俨然她才是这里的主人1般,在楚城幕1脸蛋疼的目光中,走进了夕树院。
“喂,老陈,这院子你不说已经留给别人了么?”楚城幕这时候正和陈天悦坐在6角亭里喝茶下象棋,经过两天的相处,楚城幕对陈天悦的称呼已经由1开始的陈先生换成了现在的老陈。
陈天悦闻言,看了1眼戴着墨镜径直走进夕树院的罗时,也是有些蛋疼的咂了咂嘴,回答道:
“我也不清楚咋回事儿,早上6点过我就接了旅游局那边的电话,说这个院子让出去了,让我不要阻拦。说起来,楚总,你有没有觉得这女的从后面看起来有些像仲丫头?”
楚城幕闻言点了点头,放下了手中的紫砂茶壶,低头看了1眼棋盘,站起身说道:
“老陈,你这棋艺真够臭的,我都让你1车1马了,你还玩不过!我跟过去看看,她和卿卿认识,我估摸着你的访客也快到了,就不打扰你了。”
陈天悦闻言,也是低头看了看石桌上的棋盘,眼看还有两步就要被将死了,有些纠结的嘬了嘬牙花子,拿起手边的茶壶对嘴喝了1口,回答道:
“去吧!谁家小孩打小就背棋谱的,玩不过你不很正常么?”
楚城幕闻言笑了笑,道:“那是你太菜。”
言罢,楚城幕就丢下看着棋盘取下竹簪挠脑袋的陈天悦,走出6角亭,往不远处的夕树院走去。
刚1走进院门,还不等楚城幕往里走去,就见已经摘下了墨镜的罗时又急匆匆的走了出来,大老远看见楚城幕,就问道:
“楚城幕,我卿卿姑呢?”
楚城幕闻言,没有回答这个大清早就赶过来的疯婆娘的问题,反而几步走到她面前,向她伸出1只手,问道:
“我要的东西呢?昨天你可是拍着胸脯保证搞定的,别告诉我是吹牛吧?”
罗时闻言,没好气的白了楚城幕1眼,从手包里掏出两份资料递给了他,笑道:
“这么老套的激将法,答应你的事情,我自然会做到了。要是让我知道这事儿和卿卿姑没关系,看我以后还信不信你。”
楚城幕接过两份资料,顺势就在1旁的石桌边上坐了下来,头也不抬的说道:
“和她没关系我还不麻烦你了。你卿卿姑大清早就出门去收茶了,今天要跑好几个地方,我也不知道她去哪了,要不然你自己给她打个电话?年纪也不小了,还跟个没断奶的奶娃似的,离不得人还是咋的?”
知道了仲卿卿的下落,罗时反而不着急了,见楚城幕坐了下来,也跟着在他身材坐下,笑道:
“诶,楚城幕,你跟我说说你这是啥运气呗,随便打听个人,还能捞到1条大鱼。”
楚城幕闻言,翻开了其中1份关于李靓的资料,看了看右上角打印出来的妖媚照片,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说道:
“什么大鱼?说起来,这院子不是已经租出去了么?你怎么住进来的?”
罗时闻言笑了笑,说道:
“昨天我不是和你说我在这边认识1个很厉害的朋友么?这个院子就是她提前租下来的,她知道我要过来,就把院子让给我了。”
楚城幕闻言,顿时把注意力从手中的资料上转移到了罗时身上,神情古怪的笑了笑,道:
“你说的那个朋友该不会叫白鹄吧?和燕家的人走那么近,真的好么?”
罗时闻言,不由流露出几丝惊讶的神色,说道:
“你还知道白鹄?不过怎么叫得那么亲热?白鹄算什么燕家的人,不过是当初瞎了眼,跟了个前途尽毁,内分泌失调,性取向还特么不正常的中年妇女罢了!燕翊风没了羽毛,可算不得什么燕家人了。”
听闻罗时说自己称呼白鹄称呼得太过亲人,楚城幕不由怔了怔,疑惑道:
“白鹄不是姓白?你认识燕翊风?说起来,她应该是你爷爷那辈的人吧?”
罗时闻言,没好气的白了楚城幕1眼,笑道:
“知道得还挺多,我还以为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