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罗局长那样直接越级提拔了。”
常维维伸长双臂,踮起脚,伸了个懒腰,一身月白色带小碎花的长裙加小吊带的设计,使得站她身侧的楚城幕刚好一低头就能看见她白花花的半截胸部。这妞虽然长相普普通通,但身材却是真有料,比起喜欢纯欲风的苏苏强了可不是一星半点。
“最穷的村子?是振武镇和海湖镇中间那个么?”楚城幕回忆了一下,问道。
要说穷的村子,津城还真不少,毕竟津城多山,山里那交通条件也就在那里摆着了,想要脱贫致富,怎么都少不得先修路。
可要说最穷的,印象中应该就是二姨嫁过去的那个村子了。那村子的交通条件不差,就处在河边,门口就是渡口,河边的沙壤土很是适合种柑橘,花生等经济型植物,一河之隔就是楚城幕曾经从津城回小镇的主干道。
可要说为啥最穷,就一个字,懒!不仅是老的懒,年轻人也懒,家里的泥土墙壁都垮了半边了,也懒得去修补一下,农具坏了,直接就丢到一边。像隔壁村子的年轻人都出去打工挣钱,就这个村子的年轻人几乎都在家,一天到晚游手好闲,聚众赌博。
至于喂的猪啊啥的,到现在还是直接赶到外面去,让它们自己啃生草。喂的鸡鸭鹅,那更是随缘,自己出去自己回来,要是丢了,也不管,趁人不注意,直接从邻居家的抓一只过来就行。至于说庄稼,种的那点儿东西,饿不死自己就行,相当佛系。
至于村里的干部,一天到晚就是想着法的到处蹭开会,因为去参加会议,一般都会包一餐午饭,要是实在没地方蹭,那就找借口自己开。这帮人甚至懒得去贪污,虽然也穷,但是个个都吃得个脑满肠肥。
楚城幕到现在都还记得,二姨和二姨夫刚结婚那会儿,这个土生土长的农村人第一次来老丈人家里,居然连地里的庄稼都认不全。要不是二姨家孩子处处要用钱,二姨夫怕是连外出打工都不愿意去。真是应了那句话,越穷越懒,越懒越穷。
“咦?你怎么知道?前几天我去考察了一下,地理环境不差,可人却实在是一言难尽,在那种地方,我怎么可能做得出来成绩?我爸可真是往死里坑我!”常维维闻言,很是惊讶的看了楚城幕一眼。
楚城幕闻言笑了笑,一边缓步前行,一边在心里盘算了一下前世记忆中的时间点,说道:
“刚才坐你旁边,那个长得有些矮有些胖的女人,就是我二姨。她就是嫁到那边去了,我小时候也去过那里,对那里的印象,到现在还很深刻。只是你爸怎么会坑你?你爸只是瞒着你想锻炼一下你罢了。等着吧,要不了一年时间,那个位置就会有一座大桥平地而起,直接把两岸连接起来。”
常维维的小嘴一下子张成了“o”字型,自己都不知道的消息,楚城幕是怎么知道的?不过想想对方那层出不穷的本事,似乎有自己的消息渠道,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可问题是,那个地方的交通条件并不差啊,就算多了一座桥,也解决不了根本上的问题吧?那地方的人实在是太懒了!”
明明还没入职,常维维却已经皱着眉头思考起了将来自己会面临的问题。要想在那种地方做出成绩来,可真心太难了。村里的财政拨款就那么点儿,村委会的办公室都还是以前的村小教室,连块完整的玻璃窗户都没有,用塑料薄膜对付一下就算了事儿。
楚城幕闻言心中微微一动,冲身旁皱眉思考的女孩子问道:“知道七宗罪里排第二的是什么吗?”
常维维闻言愣了一下,随即试探着说道:“vidia?嫉妒?”
楚城幕点了点头,道:“就是嫉妒,嫉妒是人最底层的情绪之一。那个地方的人懒是懒了点儿,那是因为大家都在摆烂,大家都差不多穷。你说要是突然多了一个有钱的家庭,红红火火的把事业给做起来了,其他人看了会是什么反应?”
常维维闻言思考了一下,回答道:“要么有样学样,要么学不来就去破坏!可我上哪去找这么个突然就有钱了的家庭?咦?”
楚城幕低头看了一眼突然就反应过来了的常维维,笑了笑道:“前段时间,我妈觉得我在老楚家和老蒙家之间一碗水没端平,就让我想办法拉老蒙家一把,我当时出的主意是,每家人我借款一百万……”
花了几分钟的时间,楚城幕把老蒙家那点儿破事儿和常维维说了一遍。
常维维听完楚城幕的叙述,这才知道这个在外面看起来风光无限的大男生,在家里却这么为难。明明刚才聊天的时候,感觉这个蒙阿姨挺通情达理的啊!怎么在家人的事情上却这么糊涂?亲人再亲,还能有自己的儿子亲啊?因为外人为难自己的孩子?摊上这么个老妈,也是够他受得了。
想到这里,常维维不由叹了口气道:
“难怪了,我今天来你家,就觉得气氛怪怪的。而且那个和阿姨长得很像那个女的,给我一种特别不好的感觉,让人打心里升起一股子厌恶感。我还奇怪呢,怎么同样的长相,给人的感觉却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