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周维汉让章福才派遣三连的战士护送从延州来的同志们先返回驻地。 谭林明白周维汉是有话要说,当即让随行的同志先走。 周、谭两人漫步在返回驻地的小道上,和尚与田德福两人跟在后面。 而后周维汉将冀鲁豫地区当前的局势详细的给谭林介绍了一下。 “维汉同志,说实话,冀鲁豫当前的形势要比我来之前所预估的情况要好的多,相较之前的一团乱麻,现今与咱们八路军搞摩擦的顽军武装被档之一空,情况要好很多,这一点你可是功不可没啊!”谭林听到周维汉所说之后,倒是颇为乐观。 “哎,功劳谈不上,都是同志们一起努力的结果!” 谭林听后笑了一下,接着说道:“照你所说,目前冀鲁豫地区,外围以日军为主,腹地有咱们八路军与新八军两支武装,咱们冀鲁豫军区现今只占据了内黄、清丰、南乐等直南三角地带,鲁西南只留了一营主力以及地方武装在依托山区来打游击?” “是啊,即使是冀鲁豫地区的武装力量在全盛时期与日军相比,依旧占据劣势,所以与其分散到各地发展,不如主动收缩力量,紧紧攥成一个拳头,小鬼子要是敢来,就揍他!” “小鬼子不来,趁着这个冬天的时间,也集中力量训练部队,同时背靠漳河也能够与太南军区相互照应!”周维汉说道。 “嗯,的确应该如此,那与咱们八路军同样处于腹地的新八军的可靠吗?” “怎么才算可靠?高树勋这个人向绝大多数**将领一样,有保存实力的想法,甚至畏惧与日军作战,但是心里不缺乏民族大义!” “他在之前的冀鲁豫反顽战役里选择了作壁上观,再加上新八军的大部分基层士兵以及中层军官还是抗日的决心的,要不然也不会在敌后缺粮缺饷与小鬼子抗争这么久!” “所以说,不管是从国民政府内部或者还是其新八军内部来看,高树勋都是没有选择的,要让他真正与咱们八路军做到携手抗敌,那是不可能的,但是高树勋绝不会像孙良诚一般投靠小鬼子。” 周维汉对于高树勋以及新八军的评价还是比较中肯的,他也从来抹杀过**在战场上的贡献。 不管国民政府如何,但是如果没有**士兵在正面战场牵制了数量众多的日军主力,八路军在敌后绝难打开局面。 “也就是说,高树勋还有其麾下的新八军还是可以争取的嘛?”谭林说道。 “对!” “那看来以后要多做做这方面的工作了!”谭林说完似乎想起了什么,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掏出来三封书信。 “你的个人问题上级已经知道了,在我来之前上级特意表示尽快解决个人问题,千万不能因为个人问题影响工作!” “这个是一号托我带过来的三封书信,维汉同志,你安排人交到收件人手里!” 周维汉接过书信,一一看了一眼信封上收件人,分别是文镪、文蔷、以及周维汉他自己。 随后周维汉将收件人是自己的那个信封打开,抽出里边的信纸时,还掉出来一张五元面值的边区票。 信纸上写道: 维汉同志,你与文蔷表妹的个人问题我已知晓,我离家多年,与家中早已失去联系,今得知此事,份外欣喜。 你如今在部队中担任重要职务,与文蔷表妹的个人问题应尽早解决,最好是在年前、年后结婚,切不可因私人问题而影响今后的工作。 信封中的五元钱,是我以及诸多同志们的礼钱,请收下。 另关于文镪之事,以后请你多加关注,引导其走上正道。 落款人:*** 周维汉看完了书信,又将信纸与五元边区票放回了信封,随后将书信折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放进了口袋里。 “怎么样?看完了!”谭林问道。 “看完了,结婚这事是不是有点快啊?”周维汉心里其实是很高兴的,但是面上还是保持着应有的矜持。 “切!”谭林一眼就看出了周维汉的小心思:“快不快的,你自己知道,特事特办呗!” “现在虽然不比前清的时候的包办婚姻,如今讲究自有恋爱,可是十六七结婚的大有人在,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今年26岁,文蔷24岁,都不小了,我孩子都会打酱油了!”谭林笑着说道。 周维汉却是自顾自的想着什么,谭林见状也没多说什么。 谭林一行人本是中午到的,在三连吃了一顿午饭,原本按照周维汉的意思是让同志们先休息一下,但是谭林坚持召集人员开个会。 两人回到驻地之后,周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