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他看到火焰与星辰向他落下,他的身体仿佛在那光辉中融化了。
在那之后,他感到自己完全脱离了物质的桎梏,像一阵风般自由地漂浮来去。他已看不到任何东西,像盲人行走于黑暗,可实际上他连黑色也看不见,只是一股游荡的精神。直到另一个精神出现在他感知中不是视觉、触觉、嗅觉或听觉,就像是水流被礁石分开,它感到自己因“撞”到某种东西而发生了变化,而那东西正是罗彬瀚。
“这真神奇,”幽灵邦邦说,“就好像我们有某种灵魂连接。”
“我们没有。”罗彬瀚憔悴地说,“我们得想个办法让你嗯,复活,对吧?不过我们首先得搞清楚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听起来你也未必真的死了。”
“噢,你说得对我也希望我还活着。”
“你能一直这样和我说话吗?不管我走到哪儿?”
“你在移动吗?噢,现在你还在那个到处都是发光云的地方吗?那些星星怪物被解决了吗?”
这一连串问题已经距离现状太遥远了。罗彬瀚斟酌着自己该跟这个幽灵邦邦交代多少。可这时他拥挤不堪的大脑又来了访客。宇普西隆用爽朗的声音和他打起招呼。
“啊,连上了连上了!终于又充够能量了!现在状态怎么样啊周雨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