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难受。
终于,随着秦兽连续几次嘘嘘声之后,刘二奎彻底控制不住自己的闸口,一泻千里不复回。
借着山风,一股刺鼻的尿骚味,瞬间吹散开来。
“你不会真尿裤子了吧?”秦兽觉察出了不对劲,开口询问刘二奎。
反正秦兽又没抓住自己的现行,再说了他此刻正抬着担架,也不方便扭头往自己这边看,刘二奎知道即便自己撒谎,也不会被戳穿。
于是,他一脸无辜地反驳道,“可不要诬赖好人啊,就我这膀胱,别说一泡尿,就是三泡尿、五泡尿也能憋。”
还三泡尿、五泡尿都能憋,说的好像自己的膀胱,比胃都大。
这么吹牛不打草稿的话,秦兽可不信。
毕竟着空气中弥漫的味道是确确实实存在的。
他继续说道,“你没尿,我没尿,那这骚味从何而来?”
别说秦兽了,就连刘二奎都闻出来自己这尿味确实不怎么好闻。
光呛嗓子不说,关键还有点辣眼睛。
这准是天热上火导致的。
死猪不怕开水烫,尿都尿了,他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不认账,“我哪里知道,兴许是山里的野兽撒的呢,你不是也看见了,仙人背上不光有巨蟒,还有野猪呢,我跟你说,野猪尿可骚了……”
这家伙不承认不说,还把野猪拉出来挡枪,亏他想得出来这么不靠谱的借口。
明知道他不承认,秦兽却不急不躁地说道,“好吧,等一会儿咱们到地方,看你裤子湿不湿不就全知道了,咱们看看到底是我冤枉你,还是你栽赃野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