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看来这小小的乡下少年,还真有两把刷子。
钟老三也不管自己刚才说了什么,既然秦兽看出了病症,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把自己治好。
其实钟老三没告诉秦兽,就因为自己身体出了状况,老婆这段时间对他爱答不理,有事没事就住在娘家也不回来。
幸亏两人有了一个女儿,已经长到十八九岁,可以给自己做饭了。
要不然媳妇一走,不会做饭的钟老三,天天都得饿肚子。
现在好了,症状被秦兽这小子看出来了,那就有救了。
如果真被他调理得游刃有余,那就可以去丈母娘家把媳妇接回来。
仔细算算,钟老三都有半年没开荤腥了,马上都不知道肉味了。
治病要紧,也顾不上脸面了。
于是,喜出望外的钟老三,厚着脸皮问道,“好兄弟,刚才是哥鲁莽了,你说的我身体上这些个事,我自己琢磨了一下,好像还真有那么一点,看不出来你还真懂医术,我这病你当真能治?”
见钟老三终于放下防备,敢于吐露心声,秦兽却故意打起了退堂鼓,“治倒是能治,你这种症状,不出半月,我就能把你调理得像十八岁的小伙子,就是...”
秦兽面露难色,眉头紧锁,没继续说下去。
“就是什么?”见秦兽突然停止了说话,钟老三立刻紧张地追问道,“在红山乡,我钟老三还是有些能耐的,你有什么困难尽管开口。”
这句话正是秦兽想听到的,就在来钟老三家之前,卖掉了红参,他已经在镇上逛了一圈,还真遇到了麻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