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
没用就是没用,还说的这么清新脱俗,柳软儿听了都忍不住给他两巴掌,“好你个秦兽,八字还没一撇,你就丢枪弃甲,给自己的无能找到借口了。”
秦兽理直气壮,“都是手链的功劳,与我何干。”
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恐怕也只有秦兽能想得出来,怎料柳软儿丝毫不退让,一声冷笑说道,“呵呵,大不了我摘下手链,看你还有何话说,到时候你要是再不战而退,就休怪我动用家法了。”
说是家法其实就是变着花样折磨人,秦兽可不想被柳软儿关起门来,家法伺候。
本想拿蛇逗一逗柳软儿,到头来,把秦兽自己吓得两腿发软,立刻表起了忠心,“软儿,我跟你说着玩的,你放心,等到了那一步,我一定全力以赴,赴汤蹈火,死而无憾。”
听秦兽如此说话,柳软儿才算罢休,嘴角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威胁道,“这还差不多,你想偷奸耍滑,出工不出力,到时候姑奶奶让你出十倍的力,芝麻我都能榨出油来,还能榨不干你。”
秦兽一听,身子顿时凉了半截,整条蛇更是萎缩成一团,不敢再有反应。
完了,这下全完了。
原以为自己是老辣的猎手,可秦兽此刻分明感觉到自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而柳软儿已经一脸坏笑地磨刀霍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