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放心。”沈光意道。
他还给林观清打了一剂预防针:“不让进去只是因为屋里没做好待客的准备。”
林观清听完心想,这阵仗还挺大牌,难道自己上门,沈光意还打算特意招待?
之后到了沈光意的家,他输入密码开门一看,恍然大悟那人为什么突然犯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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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光意的工位总是空旷得像要随时跑路,除了电脑设备没其他,一度被同怀疑洁癖,家里同样古怪。
东西都是放在大箱子里,客厅里好几只移动储物箱,而餐厅桌和茶几上不摆任何东西。
其实林观清不觉得沈光意洁癖,对方确实比较注意干净,但没严重到需要用“洁癖”来定义。
不过,沈光意应该是一定程度的别的强迫症,平时会表现在收纳习惯上。
“加加。”林观清喊,“加加在吗?出来玩了。”
话说到一半,只见比格犬冲出书房,叼着一只飞盘往门口跑,速度快到林观清似乎看见了残影。
这下林观清算是知道了,平时别人聊起自家宠物,都会说一嘴类,沈光意却故意跳过。
比格犬,一以不服管教、横冲直撞、精旺盛出了名的类别。
“靠,什么品味?”林观清匪夷所思。
他想摸摸比格的脑袋,先增进一下的感情,可惜狗和它的主人一样傲娇,故意避开了不给碰。
然后林观清放弃了讨好,生疏地给狗套上绳子,一出门几乎是被狗单方溜着走。
差不跑了五圈以后,他休息片刻,又陪狗玩了一会飞盘游戏。
平时沈光意不会陪狗玩太久,加加今晚过得潇洒又愉快,对林观清的表现非常满意。
林观清奄奄一息把它牵回家时,它一改原本的回避,任由人类帮忙擦干净脚掌,再用脑袋往裤腿上蹭了蹭。
林观清回到自己的公寓,转头就问:“为什么会买那只狗?”
按照都市职场的工作节奏和作息规律,比格犬养起来太费劲,照理来说不会在考虑范围之内。
沈光意说:“领养的,没花钱。”
林观清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在他看来,沈光意是个标准的结果导向者,擅长权衡利弊,做出性价比最高的取舍。
总的来说,不像是会因为心软而养宠物的人,金钱花费尚且不提,要付的时间成本太高了。
不过林观清转念一想,自己往常只见过沈光意在工作上的一,私底下到底怎么样,实际上不了解。
“它生病了,被原来的主人丢在街上,差点被我的车撞到,然后我把它带去了宠物医院,又抱回了家,就那么简单。”
沈光意这么说着,道:“比格的天性就皮,确实会比陪伴犬难管点,但给够照顾的话,不会像刻板印象里那样发狂。”
他向来不是冲动行的人,做出决定之前,肯定会过深思熟虑。
他认为自己承担得起这份重量,论这只狗不听话,亦或者以后又生了病,都愿意继续它的主人,负责它长达十年的一生。
于是他就这么做了,中间自然过生气和失望,但只是暂时的情绪。
沈光意从小因父母规划而转学频繁,换教材、换学校、换朋友。
这只狗至今陪了他两年,已是长久的伙伴,他对此珍惜,从没打算把它抛弃。
不过,加加快给他闯了个祸。
那是一个周三傍晚,沈光意按时下班,开车载着狗去公园玩。
路上的时候,纪弥打来电话,说一个紧急问题需要他回来解决,沈光意不得不连人带狗回到鸿拟。
“靠,原来Shimmer养狗啊?”同惊讶。
沈光意道:“它不太亲近陌生人,最好别直接上手摸,我怕它咬。”
“好的好的我白。”同点头。
他再转移话题:“话说去过饭局以后,最近好像和Clear关系好转?我上次看到他把自己的晚饭让给了。”
沈光意在林观清那边留宿一夜,第二天就回到了自己家,之后两个人一直只公交集。
今就像沈光意最开始要求的那样,他们仿佛从没做过亲密的,该互不相让的时候势均敌,该界限分的时候擦肩而过。
只不过一次,沈光意在食堂排队,因为来得晚了,没剩几道菜。
“我的凉拌海蜇只一份了。”沈光意看着窗口,“它是属于我的吗?”
纪弥道:“换了承包商以后,能吃的就这么几道菜,味觉没失灵的话都会拿。”
“前排着Cle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