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大价钱租的场地,就这样浪费了岂不可惜。
王军和谢顺天离奇失踪之后,他们带来的马仔群氓无首,还就真办不了什么事,幕后黑手也是懵圈的,两个大将就这么没了,再派人搞事情来不及,一时间也没了后手。
武玉梅卷土重来,接到老黄的电话后,带着江尾的五十名子弟兵星夜凯旋,回到近江总店,用液压钳剪断王军等人上的大锁,连夜打扫,把垃圾清理之后,装修都省了,直接叙利亚战损风直接开业。
黑社会分子打砸也是有技巧的,因为砸完自己还要用,所以只挑目标大价值低的砸,餐饮业的桌椅本来就是损耗品,后厨那些设备才是值钱的,损失也最小,所以一夜之间就能重新开业。
人事给散落在各地的前员工打电话,随后发生的一切更令人动容,像季抗洪这样的小伙子,因为有玉梅餐饮的工作经历,很快就找到工作,在其他饭店做领班,接到电话后当场辞职,这段时间的工资都不要了也要回去上班。
供应商也迅速送来食材,玉梅餐饮就这样低调又隆重的开业了。
要过年了,各单位的工作节奏都慢了下来,学校放假,大学生返乡,近江外国语学校也开始了寒假时光,暖暖和娜塔莎度过了离开家的第一个学期,已经习惯了寄宿生活,寒假在哪里过,似乎成了一个问题。
按理说过年团圆,应该回江尾和外公外婆小姨一起过,但是经过这个学期的洗礼,暖暖的三观似乎都有些改变,这一点在初中同学QQ群里聊天时就能看得出。
船厂中学2015届初三五班毕业生里,最优秀的考上了近江外国语学校和江大附中,也有上了江尾第一中学的,还有上了船厂技校、连读一贯制大专的,大家在新学校过的截然不同。
比如同在一个城市的江大附中,属于省重点高中,也是寄宿制,学习任务很重,副课都被取消了,每天早上六点就要起来早自习,晚上还有一个钟头的晚自习,这在其他学校是不存在的,上了江大附中的同学甚至没有时间来八卦这些事。
而技校大专就轻松多了,没有升学压力,老师也不怎么管,小日子快活逍遥似神仙。
外国语学校是另类,这所高中的终点不是高考,而是出国留学,学生们拼的也不是分数,而是综合实力,当然学习成绩也是一个硬指标,只是说不会被畸形放大,过度重视罢了。
这里的学生想的不是刷试卷当小镇做题家,而是想着社会实践,到处去看看,爬个珠峰,驾驶个帆船,去非洲做义工,去南极救助企鹅啥的。
回到紫竹林别墅家里的两个女孩,终于可以大模大样的抱着手机上网聊天打游戏,黄叔叔上班,两人就先和小姨商量,能不能寒假出国旅游,最好不是单纯的旅游,能做点实际事情最好。
小姨和俩孩子没有代沟,和姐姐也差不多,她说我正有此意,现在停薪留职已经办下来,先去美国领一个奖,然后去东南亚进行一项调查,和欧美的同行一起,但是太危险了,带你俩不合适。
越是这样说,俩孩子越有兴趣,一番卖关子之后,向冰说我听美联社的记者朋友说东南亚有一种很不人道的渔奴,囚禁在荒无人烟更没有手机信号的小岛上,我们打算是查一下,你们敢去么?
俩孩子虽然初生牛犊不怕虎,也没到憨大胆的程度,不但自己不敢去,还劝小姨别去,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犯不上。
但向冰却因为两部纪录片的成功尝到了甜头,哪里肯听劝,刚办了手续从体制内出来,一股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的豪情壮志,谁说都不好使。
她连春节都不在家过,这两天就要出发了。
暖暖就问小姨,给黄叔叔说了么?
“他又不是你小姨夫,我干嘛向他报备。”向冰表现的满不在乎,其实她对老黄这个人的兴趣在继续加深中,中国老百姓对埭岘发生的那些政治事件丝毫也不关心,但去过荻港的向冰可是时刻翻墙关注的。
吴德祖和黄皮虎什么关系,为什么宣称遇刺身亡,又回国当了江东造船的总经理,这人是孙猴子么可以分身?
向冰此番前往东南亚,也想顺带着调查一下黄皮虎的前生今世。
办公室里的易冷还不知道自己被人惦记上了,他之所以没有隐居起来,堂而皇之的以黄皮虎的名义存在,打的就是明牌,摆明之后还要重现埭岘政坛的,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刷经验。
把王军谢顺天安排了之后,对立面消停了许多,私人之间的斗争,社团之间的斗争,与国家之间的战争有异曲同工之处,就是对等原则,大家都用拳脚那就不拔刀,你掏刀子我就拿铁棍,即便是战争也分局部和全面,以及丢不丢核弹,双方要有一个心照不宣的默契。
这回是对方先动用大批穿防刺服的人员打砸,那么这边让王军消失属于略微加码的对等措施,也警告对方你加我还加,所以叶向晖那边暂时没加码,而是退了一步,用司法手段解决。
他们走正式的法律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