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非常感兴趣,尤其很想知道班上哪个男孩子最横最坏。
张老师谈兴大发,讲的嘴角微微泛起了白沫,这顿饭吃的相当开心,完了屠文虎又每人送了三千元的购物卡,让司机开着阿尔法把两位老师送回家。
女朋友问他:“老公,现在就考虑咱们孩子的入学问题,是不是太早了?”
屠文虎笑道:“不早,凡事预则立。”
女朋友被他这种稳如泰山如操胜券的气质迷醉到不行,这男人实在太有魅力了。
又过了几天,屠文虎帮张老师的侄子找了一份工作后,终于提出了要求,非常不过分的要求,只是简单调动一下班级里的座位而已,张老师一句话就能搞定。
作为一名教育工作者,张老师当然明白屠文虎的用意,但她就是装作啥也不知道的照办了。
韦巧稚和班里的小霸王龙宇轩坐到了一起,这个魔鬼同桌比同龄人高大强壮许多,脾气也很火爆,经常欺负同学,此前曾经被班主任调到最后一排单独坐,后来龙宇轩的家长来闹过一回,于是又调到前面坐,而且是和一个同样高大霸蛮的男孩坐在一起,反而相安无事。
现在龙宇轩和一个弱弱的小女孩坐在一起,小暴脾气就又按捺不住了,当天就揪辫子薅头发把韦巧稚欺负了一通,韦巧稚跑去报告老师,张老师不疼不痒批评了龙宇轩几句,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放学前夕,冲突再度爆发,也搞不清楚是谁先起的头,总之两个人打在一起,离谱的是居然是韦巧稚把龙宇轩打哭了,脸上都出了一道血口子。
这下麻烦大了,老师和校医都来了,经检查并无大碍,就先让家长把孩子接走了。
韦巧稚是外婆来接的,龙宇轩是家里保姆来接的,因为龙家人都是公务员,都太忙了,没时间来接孩子,这个农村出身的保姆还宽慰老师说没事儿,男孩子皮实,孩子之间打个架很正常,互相道个歉,还是好朋友。
似乎这件事就过去了,但是傍晚七点钟,张老师就接到了龙宇轩家长的电话,气势汹汹要找对方家长算账,让班主任提供手机号。
张老师就把韦巧稚外公的手机号码给了龙宇轩的爸爸。
后面的事情张老师就不管了,随他们家长自由协商解决。
……
韦佳妮喜欢上海,但上海住着各种不方便,还是家里好,起码有两个老人帮着照顾孩子,还有许多闺蜜可以一起购物,下午茶,吃饭喝酒聊天。
接送孩子的任务就交给父母了,她只负责美丽妖娆,晚上和闺蜜一起吃饭的时候,家里来电话说发生大事了,你爸被人打了,现在医院躺着呢你赶紧回来吧。
韦佳妮问妈妈是谁打的,报警没有,妈妈说是小妮妮班里同学的爸爸打的,报警了,但是没啥用,因为你爸先动的手……
遇到这种事情,韦佳妮一个女人也没啥太好的办法,下意识就是找自家男人,她打电话给刘晋,把事情说了一下,这个没良心的居然说知道了,你先去处理,我这边还有点事要办。
易冷确实在办正事,他在近江造船厂的会议室里和总装备部和海军的相关人员开会呢,对于韦佳妮家里的事情也有些不耐烦,老人家不好好颐养天年,找什么事儿啊。
但是一个小时后,韦佳妮把家里的监控视频片段发给他之后,他噌的一下就上头了。
视频显示,七点半时分,家里来了客人,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男子带着一个男孩,似乎是来兴师问罪的,说了几句话之后,男子就打了韦巧稚一巴掌,把孩子打翻在地,紧跟着老丈人就拎起了凳子,砸在男子身上,然后是一通混战,老丈人不敌,男子带着孩子扬长而去。
欺负到家里人头上了,这口气忍不下!
易冷向袁敏说明情况,先行告退回家处理问题,他先去了医院,家里人都在,老丈人叙说情形,是孩子在学校和同学起了争端,把大人牵扯进来,对方家长脾气太暴躁了,居然打孩子,所以自己根本没忍住就抄起了凳子。
好在老头伤得不重,易冷现在反而不冲动了,冷静无比,先去派出所打听情况,不出所料,和稀泥解决方式,你们双方都动手了,只能算互殴。
易冷说好啊,我马上打市局法制科电话,还有督察大队电话,看看你这身衣服能穿多久。
警察横眉冷目:“你是干嘛的?身份证出示一下。”
易冷拿出自己的省政府出入证:“我不是干嘛的,我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国家机关工作人员,同时是一名党员,一名公民。”
这是遇到硬茬了不好糊弄,派出所也只能依规办事,传唤当事人,先协商解决呗。
易冷的社会关系也不咋地,并不能一个电话搞定,他也只能通过舆论施压,好在现如今不是谁家能只手遮天的时代了,你不秉公办理,丢的可能是自己的帽子。
打人的叫龙涛,是省政协的一名在编驾驶员,这个身份可不简单,有社会地位,清闲,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