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的乖孙女，你刚刚是怎么说来着？”
这回轮到清林懵了，在她的印象中自己的爷爷并不是那种老年痴呆的老人，相反，很多时候她还会觉得现在的年轻人都没几个有他爷爷学习能力强。
但这才过去多久，这么快就忘了？
带着疑惑的脸色，清林只能又上前教了一遍。
“哦哦，我想起来了，刚刚可能是爷爷走神了。”
老人尴尬地轻咳了两声，连忙让清林再退到一旁，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气息。
随后便又重新开始。
起手式，衔接式，动作很快又来到了清林所‘指点’的地方，然而老人依旧是做回了自己的那一套动作。
“不对！”
老人的动作顿时一顿，这回不用清林再教了，他立马停了下来调整，继续重新开始！
第三遍，又是没能做到。
第四遍，还是一样……
……
当来到第五遍老人再一次错过动作的时候，两人都顿时愣在了那里。
直到良久后。
“小清，你教我的那几个是什么动作，我怎么每一次都施展不出来？”
老人一脸迷茫的看向清林，这种事情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看到有一个人他就是这么耍的，人家耍的时候身体还会冒烟呢。”
清林说着回想起了李重楼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