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聪在上都城也算得上名声在外,无论是吴国境内甚至是大秦境内,对于丁聪这人也是略有耳闻。
而关于他的儿子,他的名字更是流传在外。
只因为这太守儿子贤能才学,年纪轻轻便掌握了经商之道,所以从成年起,便一直在上都城太守府中做着生意。
而关于丁玉卿这个人,民间老百姓更是对他赞不绝口。
不仅仅是因为其过人的才能,更是因为他每次都会跟随商队游走于各个国家之间。
按照寻常老百姓对这种富家子弟的了解,其实是只要不沾赌,都不算败家。
这丁玉卿不仅仅是不败家,更是发扬光大。
正是因为他的光芒万丈,才让丁家的生意愈来愈大,才让丁聪的名字更加响亮。
所以,当丁玉卿出现在房顶上时,在场的大部分人都认出了他的长相。、
“那……那就是被成为上都城商圣的丁玉卿?他怎么会出现在上都城西市?”
“呵呵,我看他就是看自己家乡即将灭亡,所以昏了头,想着和咱们对抗吧?”
“可笑!原本以为那丁玉卿算得上懂势力之人,没想到他也是那种没眼力见的人!如今的大秦都成这么样了?他难道看不出来吗!”
“就是就是!简直就是可笑!对了,听说他家腰缠万贯?那倒不如绑过来拿赏钱?”
……
就算身旁众人窃窃私语,但是却丝毫影响不到张敢天对目前局势的判断。
在张敢天的心里,他最恨的其实也算不上吴国老百姓。
至于他为什么去杀吴国老百姓,那当然只是为了泄愤而已。
要数他最恨的,当属那吴国的狗官!
尤其是像丁玉卿这样,懦弱、目光短浅的狗官……他张敢天平生最恨这种人!
想到这里,只见张敢天脸上骤然露出一阵阴笑,指着不远处的丁玉卿就骂道。
“啊呸!丁聪的狗儿子,竟然还敢在我面前跳脚啊?”
“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你们吴国……都要亡了啊!哈哈哈哈!”
“对了,丁玉卿!如果你现在跪下来求我,兴许我心情好,我留你一个全尸!”
此话一出,丁玉卿脸上非但没有任何惊恐,反而却是一阵冷笑。
说真的,自己出现在这里,也是求了好些时候吴王和自己的父亲的。
毕竟这种打头阵的事情极容易身亡,而丁玉卿又是一个才人,所以众人其实并不想让他来。
但是俗话说的话,国难当头……匹夫有责!
更何况,我丁玉卿又不是匹夫!
正是因为如此,丁玉卿才力排万难,成为了这打头的第一人。
另外,也是丁玉卿对于夏禹的决策极其信任,所以才敢于打头阵。
否则以自己的头脑,肯定不是打头阵的料啊!
想到这里,只见丁玉卿冷笑一声,随即摇了摇手中的陶罐,轻声道。
“大秦狗贼,休要乱说!我丁玉卿不是来送命的,而是来索命的!”
“你们瞪圆狗眼看看,我手上的究竟是何物?!”
“呵呵,告诉你们吧……你们死到临头了!”
此话一出,众大秦军投眼望去,只见那丁玉卿手中拿着一个陶罐,上面塞着一个棉布,这玩意儿见都没见过!
见此情况,张敢天以为是对方疯了,直接开口就是大笑,嘲讽道。
“呵呵!我看你丁玉卿就是昏头了,手里拿着小小陶罐就好意思威胁我大秦铁骑?”
“兄弟们,别理这傻子虚张声势,他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丁玉卿,我今天要先活捉你,然后要把你爹丁聪,在你面前活剥!”
闻言,丁玉卿一冷笑,回答道。
“狗贼,去死吧!”
此话一出,顷刻之间,突然商户两边的窗户突然打开。
在场的大秦军满脸懵逼,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
张敢天见此场景,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紧接着,只见那窗户里骤然伸出了一个个吴国士兵的脑袋。
定睛一看,他们手中似乎拿着一个个巨大的罐子……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未等张敢天开口说话,那些士兵大喝一声,举起罐子,就将里面的液体向下倾倒。
瞬间,
当然,张敢天也丝毫不例外,头上也被淋上了这种微黄的液体!
“特么的,这什么东西?”
张敢天皱起眉头,随即将其放到鼻子前一闻,顿时眉开眼笑。
“哟,这不是煤油吗?”
“怎么,你丁玉卿昏头了,以为拿煤油能把我们淹死?”
“兄弟们别怕!这东西就是煤油而已,没有任何杀伤性!”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瞬间长呼一口气。
但就在这时,楼上的丁玉卿突然接过了一个火把,随即点燃了自己手中陶罐上的布匹。
“大秦狗贼,这东西你们绝对想不到是什么东西……”
“这玩意儿正是大夏太子夏禹所研究的物品……燃烧瓶!”
话音刚落,丁玉卿骤然脱手,将手中的燃烧瓶直接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