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袖把他按在了椅子上,“够不着的话我可以帮你。”
说完,他干脆从黑色风衣的口袋里抽出了刚才那个盒子,食指在上面蹭下了一点药膏。
了好个月的相处经验,黑泽阵已经完全知道这种时候他只需要沉默让对干自己想干的事情就行,拒绝反而引发出一系列麻烦的连锁反应。@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见对安静下来,池川奈高高兴兴学着管家平时对自己的样子,伸手摸了摸对银色的发,“乖。”
黑泽阵:......
他觉得自己现在应该去出任务,再不济也该去保养那把爱枪,在训练场进行日常的训练,而不是在这里陪个小少爷玩过家家。
“涂上就好了。”根本不知道对在想什么,小少爷将手上的药膏涂在了青年颧骨位置上一片尚未消散的青紫上。
轻微的刺痛冰凉感从涂抹的位置传来,青年这才发现自己脸上伤,恐怕是上次任务目标近身搏斗时弄伤的。
这位一直待在别墅的少爷不同,他隔三差五接到组织的任务,毕竟组织不可能真的让一个耗费了十年资源培养起来的杀手只陪小孩过家家。
其他伤比起来,这种剐蹭出的红痕根本没必要处理,轻微到连他自己都没注意,池川奈反而皱着眉,认真药膏把那片涂抹好了。
涂完后,他凑近过去,认真冲着那一片吹了吹气,“是不是这样就不疼了。”
他连着问了两遍才得到对的点回应,知道后男孩小小地笑,然后重新把手里的木盒子塞进了他的衣服口袋里。
他很喜欢自己这次的‘礼物’,是可以陪他一起的同伴,在这个沉闷的地塞入了新的生命,连只是贴近过去听对的心跳都是心的。
但是对是什么想法呢?
池川奈想了想,又伸手去玩他长长的银发。
这里这么聊,黑泽阵平时去完成先生的任务时都离到外面去,见过外面多意后,就不想再总回来陪自己做年复一年一成不变的事情了吧?
——
盛夏。
九岁的男孩窝在被褥里直吸鼻子,眼泪大颗大颗从眼眶里落出来,把枕都润湿了一大片。
他把站在床铺边上那的手拉拽过去,将脸颊埋在了对满是枪茧的粗糙手心里,然后又把脸上的泪水都蹭在了对手心皮肤上,“你不想我玩了吗?”
平时一样,并没得到回应。
“可是我真的很想...”他低低的抽噎了一,在被褥里缩成一团的样子显得可怜,“我知道这里很没意,但是......”@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池川奈足够敏锐,每天没什么事情可干的生活让他总是把注意力投注在一些其他地,自然能很快发现,黑泽阵来的时间越来越少。
先生似乎很赞赏他的能力,任务逐渐频繁,对也因为出色的表现了越来越多的自由权力,不再需要结束任务后立刻回到别墅。
果然这里很聊,没想待在这里。
他想了想,半天没想出来这里什么可以把挽留住的东,于是这句话最后变成了一句恶狠狠的威胁。
“反正你不许丢下我走,你是先生送给我的,不许不来找我,这是命令。”
显然并没能一个被娇生惯养养大的少爷讲通任何事情......特别是对一个在溺爱面的造诣能及的管家的时候。
于是不久后,得逞的小少爷端着热牛奶,看着管家把黑泽阵赶去了浴室洗漱,然后又让他换上了一身临时准备的睡袍出来,成为了自己今晚大号的毛绒熊。
前的1号2号3号都因为他巨大的体型,被丢弃在了床铺下的毛毯上,黑溜溜的豆豆眼哀怨地望着远处。
池川奈睡着时没醒着的时候难缠,除了把埋在周围所能埋的东里面外,唯一的恶习应该就是喜欢抱着什么东。
前是抱玩偶,现在换成了保镖的手。
像是怕自己唯一的玩伴跑了,他睡觉时都要抱着对的手腕,将脸颊蹭在手心里。
小孩嘴里总喜欢咬着什么,这种依赖又通常带心理原因的影子,他大概小时候没怎么被给予过安全感,于是现在的口/欲仍然旺盛,重点表现在睡觉的时候只咬着什么东才能安心。
这个被咬的东从毛绒熊承受了太多的毛绒耳朵,变成了比它承受的多的黑泽阵的手。
小巧的犬齿正抵在手的侧面,随着呼吸并不尖利的顶端在皮肤上摩擦着,泛起阵阵了让形容不出来的感觉。
不痒,但是一小片皮肤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