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会点内力的,根本就防不住,还会惹上祸端。 沈瑶想着,阿大他们倒是能用,干脆让他们也兼职,到时候给点加班费? 有了想法,沈瑶便让财婶儿去传话。 当然,阿大等人是不能进作坊的,规矩不能破。 夜半三更,秦大川才回来,身上都是凉气,很自觉的坐到了炕稍,免得凉着沈瑶。 “小炉上有热水,你泡泡脚,去去寒气。”沈瑶打着呵欠说道。 不放心秦大川,沈瑶并未睡熟,且一直给秦大川留着热水。 “嗯,你困了就歇着,明儿再说也行。” 见沈瑶擦眼泪,秦大川不舍的道。 “现在也睡不着,陪你说说话。” 沈瑶坐起身子,批了外衣便去点油灯,心里却琢磨着能不能做出蜡烛来。 貌似用松油便可以制蜡烛,且立夏到立冬正好是产松油的季节,后山那边多的事。 “在想事?”秦大川说了两句,见沈瑶托腮,便猜到媳妇的思绪又飘了。 “在想做蜡烛的事,灯油不好保存,做灯笼也容易洒,出门举着火把又不安全,头发都被烧了好几回了。” 沈瑶抱怨古代的照明设施,她是有手电筒也不敢光明正大的用啊! 真是造孽,谁能还她一片光明? “蜡烛?”秦大川诧异的问道,不曾听过这东西。 沈瑶只道:“明儿你要是有空,就陪我进山一趟,晚上你就知道什么是蜡烛了。” 再如解释,也不如眼见更明确,沈瑶怕把困意说没了。 秦大川点头,这才说起去扣船的事。 杨淑荣果然是要回京,且船里除了有大量的金银珠宝和密信外,还有好几个被折磨的快不成形的男人。 尽管秦大川避着没去说杨淑荣如何折磨那些男人的,可架不住沈瑶会脑补啊。 变态两个字,都不足以形容。 “他们家里人已经没了,都并不想回去,我便让师弟先安排他们去养伤,之后何去何从交给他们自己选择。” 秦大川没说那几人会有活下去的念头,是因为他允许他们毒打了一顿杨淑荣等人。 且心中有恨的人,何尝不是可用之人? “这种畜生,就该剁碎了丢进河里喂鱼!” 沈瑶没询问秦大川把杨淑荣怎样了,无非是把人弄死或者囚禁,只看她有没有价值。 而船里的东西,秦大川带着人去的,自然是都运走了,他花钱的地方太多,沈瑶就不惦记了。 倒是对船很有兴趣,便问道:“那艘船咋办?去各处码头停船,得有官府的路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