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得知沈瑶去参加有根的婚宴,忽然响起沈瑶说过的话,心里的不安越发强烈。 “爹咋不稀罕全哥儿了呢?是因为娘不在家吗?”全哥儿委屈的对着手指,望着秦大川急匆匆离开的背影。 “大壮叔,麻烦你跟上我爹,快。”宝姐儿单纯的因为了解自家爹的神色,立即断定要出事。 大壮点了下头便跟了上去,留下几个小的在家里等消息。 却说有根是真的舍得花银子,这场婚宴不收礼却摆了流水席,从早上喝到晚上,酒坛子在院外都堆成小山了,却还没有散场的意思。 见秦大川进院,醉醺醺的有根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失笑道:“我定是喝多了,大川还没回村呢。” “沈氏呢?”秦大川大步来到有根身边,在院子里没看到沈瑶的身影,张口便询问道,连恭喜有根的话都没说。 “真的是你回来了?”有根哈哈大笑,拍着秦大川的肩膀,道:“好兄弟,咱们干一个!” 秦大川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又问:“沈氏在哪儿?” “沈氏?”有根自是不曾关注,但看秦大川拧着眉头,忽然就觉得不安,忙道:“她说给芸汐送贺礼,之后我忙着敬酒便不知道了,她没回家吗?” 闻言,秦大川也不再说话,径直朝新房走去。 村民不知所以,还以为是要闹洞房,纷纷跟着秦大川走去,却把新郎官给挤得留在院里。 听着新房的门被打开,有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