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钱公道。”惠娘笑着给了一百两银子定金,越看沈瑶越觉得合眼缘。 “好。”沈瑶点头,随后又道:“不瞒你,这酸笋的买卖,明年我打算带着村里人一块做,十里八村的笋加起来不是小数目,价钱上明年估计也降不下来。” 惠娘很意外沈瑶会把赚钱的事往外推,但沈瑶的这份格局她是欣赏的,便也不问缘由。 一个几乎不出力就能赚几百两银子的人,做事不会没有章法。 “这事,等你确定了咱们再详谈。”惠娘没有立即给出答复。 一个村子的一片竹林,只一季就能做出一千多缸酸笋,要是再收别的村子的竹笋,惠娘不敢保证自己的销路够用,得先确定了再说。 借着把银票放袖子的机会,沈瑶都存进空间,万一丢了或者弄湿了,她可没地儿哭去。 在沈瑶要走的时候,惠娘又让后厨给打包了不少吃食,还让大胜送沈瑶一趟,这亲络劲儿可是从前没有的。 果然,成年人的世界,一切交情都建立在利益至上。 “你一直在看啥呢?”这次来又没遇到书里那位命运多舛的贵妇,沈瑶多少有些遗憾,却也发现有根的不寻常。 “有人一直在跟着咱们。”有根说完,又低声道:“别回头。” “是上回那伙人吗?”沈瑶揣着双手,随时准备拿出东西防御。 “不是,有一个脸熟的,好像是镇上的混混。”有根道。 “啥?那些混混真是反了天了,沈娘子跟咱们东家做买卖,他们还敢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