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清风先生教导,又都认可这位先生,沈瑶哪能真的不管。
“呵,钱重你三天两头的找事,就是想我把你送回家去吧?”
沈瑶冷冷一笑,见钱重心虚的模样,便知道自己才对了,低声道:“你给我等着,不让你乖乖念书学武,我沈瑶两个字倒着写。”
之前会惯着钱重,沈瑶也是想看看有没有其他刺头学生跟着闹事。
结果这都大半个月了,闹事的还是只有钱重,自然也就不需要再观望了。
很好,钱重这没眼力见的玩意,不收拾他一回,是不会消停的。
“先生不必动怒,我已经知道事情经过,现有两个解决的法子,您看看哪个更能消气。”
沈瑶笑着赢了出去,直接将钱重的过错给做实了。
屋内的钱重暗道不好,立即想要躲起来,却偏偏不知道能藏到哪儿去。
“哼!你且说来听听。”清风先生边说边往屋里走。
沈瑶道:“一则,每日早晚罚他多跑半个时辰,绑沙袋的那种,坚持不下去就让武师傅去罚他,您老看个热闹。”
“我教的学子,还要劳烦武师傅去罚,那老夫也就不用再教书了,免得误人子弟。”清风先生闲人不赞同。
“这第二个,他弄坏了先生的戒尺,便由他自己做一把合您心意的。做成之前,每天打五个手板,就用我这把特制的如何?”
沈瑶去屋里拿了一把纯铁的戒尺,确切的说是二十公分的格尺,是沈瑶特意去铁匠铺打造的。
清风先生看着尺子,胡子抖了一下,暗道:最毒妇人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