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操心,给你丈夫一点存在感,嗯?”
他说话的气流拂过肌肤,带动小片的电流,池欢的脸颊红透。
她想反唇相讥。
还要什么存在感,她整颗心都是他,根本不需要什么存在感好不好?
但是这些话她说不出口,垂下眼帘羞涩点头。
“嗯。”
狡黠的扬起眸,
“那就给你点表现的机会吧。”
……
包厢内。
举杯共庆。
一派锦绣团圆。
火车站。
程子黔下车。
他是听说池欢和时屿白带着哥嫂来广州做服装生意,偷偷跟来的。
虽然不知池欢和时屿白到底靠什么渠道赚了大钱,但他打算偷摸跟踪,然后模仿。
可是下了火车,站在人潮汹涌的火车站,却有一种无所适从的茫然感。
池欢……
你到底在哪儿?
程子黔攥紧拳头。
而在池欢时屿白隔壁包厢,南嘉则正在和几个兄弟喝闷酒。
“南哥,咱们来广州跟踪时屿白,是不是太冲动了?”
为首的一人鼓着勇气开口。
南嘉则一眼横过去,“怎么,你怕了?”
那人嘿嘿心虚一笑,“那哪儿会呢,跟在南哥的身边,我就不知道“怕”字儿怎么写!”
南嘉则瞳仁阴狠的蜷缩成一个点。
手指摸了摸额头上一块还没掉痂的伤口,“时屿白害我跌下楼梯,还害我失去白雪,此仇不报,南字倒过来写!”
“南哥打算从哪里下手?”
南嘉则扬起嚣张的眉眼,不知想到什么,笑了。
“那姓池的快生产了吧?”
“这两口子还妄想在广州做服装生意?”
“在京城我能阻扰,来广州我照样有法子。”
“对了,我让你联系的人联系到了吗?”
虽是清贵公子,但到了陌生地方,免不了要拜码头,南嘉则来之前已经打探清楚。
广州的几个上流圈子的公子哥,他都派人去联系了。
“南哥,派去的人都说人家忙的很,恐怕是分身乏术呀!”
“废物!”
南嘉则怒气滔天,“这点小事都办不成,要你们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