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陆宴行就推门进来了。
南音微微讶异,接着便淡定了下来,她看了看时间,是到了她和陆宴行该吃饭的时候了。
但是她刚刚思考入了迷,没注意时间,或许是陆宴行等不及了,就来找自己了。
南氏集团和陆氏集团一样,陆氏集团对南音来说,是随便进的,陆宴行的办公室也不例外,当然,南氏集团也一样,对陆宴行是完全放开的。
南音的办公室也不例外,没人会阻拦陆宴行进来。
不过最近陆宴行经常来找南音,总是很早的时间就过来,似乎是担心南音的精神状态。
“到点了吗?我没注意时间,又让你跑一趟。”南音站了起来,看了看手表,微微一笑。
陆宴行微微皱眉:“我想你了,就过来找你了。”
“怎么脸色这么不好看?”陆宴行走近,看着南音,眼神微微心疼地开口:“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什么事情呀,我的脸色最近一直都是这样,没什么可担心的。”南音安抚着陆宴行,淡淡一笑:“我们走吧。”
“有什么事情,及时告诉我。”陆宴行握紧南音的手。
南音对他笑了笑:“好。”
两人在外面吃了饭,就回家了。
……
第二天,早上,南音和陆宴行照常去各自的公司上班。
陆宴行一直在办公室,处理了一上午的工作,临近中午的时候,落地窗外面的阳光十分的耀眼,陆宴行微微抬头,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想了又想,决定带南音去别的地方散散心。
最近的南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压力太大了,总是心不在焉、恍恍惚惚的,陆宴行担心她的身体和心灵,总是把一天当中最重要的事情处理完之后,就结束工作直接早早地去南氏集团找人,而且每次到了吃饭的时间,陆宴行都会准时地打过去电话,问南音好多问题,才能放心。
接到南音,看到南音那一刻,陆宴行才能放心。
昨天晚上,见到南音的时候,她正看着外面发呆,陆宴行心中一紧,那时候的南音,眼神实在是很淡漠,就好像是……什么都不在意了一样,随时都能离开了一样。
陆宴行心中前所未有的害怕,他真的担心南音哪天就消失了。他知道南音心中有心事,但是不愿意开口说,也不愿意求助什么。
她只是一个人在心里面想,这样的情况怎么可能不让陆宴行担心?
所以,陆宴行想了想,还是决定抽出时间,去陪着南音去外地散散心,A市对于他们来说太熟悉了,去散心当然要见一些不一样的、陌生有趣的风景。
他想带南音去外地,陆宴行在外地也有朋友和人脉的。
他在外面也能保护好南音。
说干就干,陆宴行眼神淡淡,拿出了手机,就准备搜索一些东西,等看完了,他就计划着给南音打电话,或者直接去找南音一起去吃一段午饭。
但是没看手机多久,还没来得及打电话的时候,外面忽然响起来了敲门声。
陆宴行看了看时间,是中午午休的时间,这个时间段,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员工是绝对不会打扰自己的。
“进。”陆宴行声音低沉。
“陆总,我有事情要汇报。”是莫铭山,他缓缓走了进来,他脸色很差,眼神也很害怕的样子,不敢直视陆宴行一般。
陆宴行微微皱眉,他很讨厌看到莫铭山这副畏畏缩缩地样子,他淡淡开口:“有什么事情,直接说。”
掌舵陆氏集团这么长时间,陆宴行什么风浪没见过?他早就有了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能力了。
“我……”莫铭山似乎很纠结,也很畏惧什么似的,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着陆宴行越来越不耐烦的脸色,他也不敢再耽误了。
莫铭山闭着眼睛,一口气说了出来:“警察局那边来消息说,李岩忽然发病了,现在成了没什么思考能力的智障神经病!”
陆宴行面色忽然一变,眼神极度地寒凉:“你说什么?”
他霍然站了起来,身高极具压迫感,吓得莫铭山后退一步,没办法,陆总身上的气场实在是太强了,他害怕……
“我,我说,李岩那边忽然发病了,现在更加什么都审问不出来了。”莫铭山咽了咽口水,死死地闭着眼睛,根本不敢看陆宴行的脸色:“而且按照规定,他这样的情况,是要及时去医院的,不能……继续审讯了……”
莫铭山的话其实还没有说完,但是他实在是不敢说了。
陆宴行心中霍然暴怒了起来,眼神极度地阴鸷,看着莫铭山说:“还有什么?继续说。”
莫铭山心中叫苦不迭,硬着头皮开口:“别的没什么了,就是……现在李岩这个线索可能是断了,他现在不具备独立审讯的能力,只能等他好了再说。陆总,我们……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