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甚是欣喜。 毕竟,主公平日里可不是这般对待谋士,如今竟然有这般改变,无论是否是做给天下人看的,那都是一件让他们心情舒畅之事。 主公如此厚待非宗族之人,以后定当不会亏待他们。 然而戏煜听完曹操这番话,心中却是甚是难受。 我这身体如何承受得了! 早知会如此,昨晚倒不如直接睡下。 如今,戏煜实在是困得要死。 “兄长,你的心意我明白,但我昨夜未曾休息,此刻甚是困顿,实在无法与你饮酒商谈。” 戏煜浑身甚是疲惫,言语间满是憔悴难受之色。 “兄长,若是攻打寿春之事,既然你在,前营就全权由您负责,我即刻交还兵权。” 言罢,戏煜对着曹操深鞠一躬。 戏煜虽然态度十分谦虚与恭敬。 但在曹操看来,却甚是冷淡之意。 曹操甚是慌了神,他行至戏煜跟前,甚是赔笑,“奉义,你还在跟我生气?” “我已看了你的临别一表,你能在心寒临别之际,还为我曹操出谋划策,实在是令我……甚是惭愧。” 闻言,戏煜十分心虚的一声苦笑。 那原本的出师表,本是三国诸葛亮所写,诸葛亮认为后主刘禅一无是处,特意写这出师表教训刘禅之用。 戏煜当时只不过是稍作修改,但曹操那里知晓这些,再者戏煜乃是曹操麾下第一谋士,在曹操看来,戏煜这是在为他出谋划策,曹操当然备受感动。 所以,戏煜被宗族逼后走,曹操怒不可遏。 最终,曹操也算想清楚了,戏煜是他亲自请来的谋士,当初乃是把戏煜当做猛将来培养的,但谁也未曾想,戏煜居然成了首席谋士,内政大员。 曹操深知自己早就离不开戏煜,为了戏煜,他可以完全压制宗亲。 “奉义!你不可再生为兄的气!” 曹操看了看戏煜,神色笃定道:“我曹操做了让你寒心之事,那我亲自焐热你的心,我定要将寿春给你打下来!” “为兄再将整个徐州交于你!如何?” 曹操深沉而又嘶哑的声音一出,在场所有人皆是震惊,感叹。 “小叔,父亲已经到这份上了,你看你……” “您笑一笑!” “小叔,我们也来给你道歉,宗亲的叔叔伯伯们,他们虽然目光短浅,但是对你并无恶意!” “只是,您才气太过惊艳,所以才会遭人嫉妒!但此事无妨,昂儿今后一定站在小叔这边!” 听得曹昂这般态度,戏煜甚是没办法,他白了曹昂一眼,摸了摸曹昂脑袋,“此话可是你自己说的,切记,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小叔以后就指望你了!” 见戏煜似乎不再生气,曹昂很是欣喜的咧嘴大笑了起来。 曹操见状,心中一喜:既然不生气了,那就好说话了。 “哈哈哈!奉义,此事咱就此作罢,走,咱们府中一叙!” “兄长,别别别,我这身体实在是难以支撑!” 戏煜顿时一脸苦色,对曹操说道。 “主公,你看这样如何?” “你可直接去营中,军中所有事物我均已安排妥当,你随时均可攻打寿春,我叫黄忠将军给你把地图送过去便是。” “这……啊这……” 戏煜这态度,曹操始料未及,他一时间哑口无言:难不成这戏煜还在生气? “奉义,昨晚你真的与奉孝他们秉烛夜谈?” 郭嘉实在难受忍受,随即打了个呵欠,“是啊,主公,帛书您看了吗?” 闻言,曹操方才想起帛书之事,“李典已前去购买,我还未曾看过。” “主公,没看帛书实在可惜,帛书上的诸葛孔明已经在徐州任职,司职典农官。” “什么?” 曹操顿时双目瞪大,心中一阵不可思议:又招揽了贤士? 但他随即笑道:“又增一名名士,此乃好事啊!” “只不过,这诸葛孔明,年岁几何?为何我从未没听说过?” “若是姓诸葛,难不成徐州本地人氏……”曹操突然脸色微变,问道:“琅琊诸葛后人?” 郭嘉立即笑着点了点头。 “果真如此!哈哈,那就甚好!” 曹操心中一阵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