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干什么,想跑我那儿去躲着认输了?” 等听尤加利转述了赫斯塔的回答,十一当场气极:“我没有——” “停!”赫斯塔扼住了十一的手腕,“不准揪我头发!” 十一忿忿地松开手,又一次抱住了赫斯塔的脑袋。 “……我就是不明白。”小女孩喃喃道。 “不明白什么?” “既然她们总是要听一个人的话,”十一望着远处的矮楼,“为什么那个人不可以是我?” 尤加利有些意外地看向十一,这已经不是十一第一次说出惊人之语,然而没有哪一次比此刻更令尤加利感到震动。 赫斯塔觉察到尤加利微变的脸色,“怎么了?十一说什么了?” 尤加利笑了笑,将十一刚才的话再次复述了一遍。 “哦,好问题,”赫斯塔摇了摇十一的手臂,“你有答案没?” “因为她们蠢!她们所有人都蠢!” 过了一会儿,十一又挠起自己的头发。 “……我也蠢,我最蠢。” 尤加利有些无奈地看了看身旁的两人。 不一会儿,她们回到邢老师的办公室,尤加利已经对这位总是显得疲惫的老师感到面熟了,即便十四区素来以勤勉著称,但像邢老师这样常常一周七天无休、还能保持工作热情的人也着实是少数。 邢老师会说一点通用语,所以整个谈话期间,尤加利和十一坐在办公室外面等着。 十一显然有些紧张。她又恢复了之前的坐姿,两只手紧紧抓着椅子的边沿,一语不发地盯着办公室的门缝——从那里能看到房间里一点点光影的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