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主要疑点还是集中在赫斯塔对身世的百般抵赖上面,不过那时刺杀者闹出的风波还没现在这么大,到底——”
“你自己找机会告诉她吧,这种话我就不传了。”
“好吧……那,再见。”
千叶目送罗宾的车远去,表情复杂。今天下午她已经从维克多利娅那边大致了解到了审讯的前半段内容,虽然那整个故事听起来也非常扎实,但它和之前简在墓地里透露过的计划相差十万八千里——原本接下来要发生的,应当是简是在坎贝尔律师的帮助下经历为期一到两周的审理流程,最后无罪获释。
显然,简突然改了主意。
虽然此刻千叶无法当面向赫斯塔问清原委,只能来罗宾这里探探口风,但她对此已有猜测。只是一顶“理想主义者”的帽子突然从罗宾这里扣了下来,让千叶不由得有些疑心——简和罗宾到底都说了些什么?
从墓园相逢那时起,千叶确实感受到了她的变化。
不同于从前的消沉、欣喜、愤怒、悲伤……那不是情绪上的一时起伏,而是一种由内而外的嬗变,当千叶观察到它时,简已经与当年她所熟悉的那个小女孩相去甚远。
但这一切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千叶对此一无所知。